【视频】《九华山(上)》 《千年菩提路》31-巴州佛弟子
九华金地藏(上、下集)
安徽九华山,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
唐代开元年间,九华山被辟为地藏菩萨道场。而大愿地藏菩萨与大悲观世音菩萨、大智文殊菩萨、大行普贤菩萨不同的,是他由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古代一位外邦王子——新罗僧金乔觉证得无上菩提后劝化、度脱世人,后被尊为金地藏,是一个真实的比丘形象。
金乔觉于九华山潜心修行75年,99岁圆寂。圆寂以后三年“颜状鲜活如生,升动骨节,其声若撼金锁”,建塔之后修仙掌门,“塔址发光如火,光成圆状”。流传于世的地藏菩萨形象是光头、手持宝珠及锡杖,为阎罗王之化身。 如今,我们在九华山方圆百里的村镇中依然随处可见人们故老相传的礼佛习俗,如每逢节日拜山、途中不能回头、不能交谈,过年家家吃素等等。
而号称“百戏之首”的古老戏曲“目连救母”更保留着许多古老的质朴和神秘。
千年菩提路字幕版45集全·第三十一集《九华山(上)》解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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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安坐着一位一千三百多岁的老人,他出身王族,却有谜一样的前半生;他骨瘦如柴,却在圆寂后证得不坏真身;他来自异邦,却得到中华历代朝野的崇奉;他肉眼凡胎,却被认定为地藏王菩萨的应化之身,最终成就了一座声播华夏的佛教名山。他就是被当地人亲切地称作九华老爷的古新罗僧人金地藏。
九华山位于安徽省青阳县境内,主峰天台峰水浒笑传,海拔 一千三百米,绵延一百多里,据说共有大小九十九座山峰,最为知名的有九座,状如莲花环侍,故古称九子山。因诗仙李白曾在九江船上邀见山峰秀色,留下“妙有分二气,灵山开九华”的诗句,后人就把这座山改称九华山。
“径滑石棱上,寺开山掌中。幡花扑净地,台殿印晴空。胜境层层别,高僧院院逢。”费冠卿,唐元和年间名士,因为母守孝不愿做官而享誉天下。一千二百年前,当他在信中向友人萧建这样描绘九华山时,这里俨然已是一派香火繁盛的佛国景象,而恰恰也是这位终生悠居九华山麓的大隐士,于公元813年,也就是金地藏圆寂十九年后,根据自己幼年所见所闻,写下名篇《九华山化成寺记》,记述了九华山作为地藏王菩萨道场的缘起,为后人留存了有关那位异国高僧最直接、也最可靠的资料。
公元2008年8月18日,农历七月十五,韩国庆州道的僧俗朝山团再次来到九华山。十几年来,他们坚持每年这一天前来这里,为亡故的道友举行一场超度法会。袍袖交错间,法师的仪轨及僧侣的舞姿都透出一股浓浓的异域情调。唯有这低沉的唱诵,古朴、苍凉,据说一千多年来,始终传承着中土盛唐的风韵。
佛教由中土传入朝鲜半岛,早在公元四世纪,但直到三百多年后急速追击,新罗古国统一整个半岛,佛教才在这里兴旺起来。此时的中国正值盛唐,进入鼎盛时期的中国佛教也像其他方面的先进文化一样,开始了又一轮向东亚各地的传播。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数以千计的遣唐使及学问僧从朝鲜半岛被派往大唐,学习先进的管理制度和佛法。许多人回国后,在这个王朝的政界和佛教界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当时有一位新罗僧人金地藏是新罗王子金氏的近亲。此人颈骨高耸,骨相奇特,身高不过七尺,而力大无比。曾说儒家六经遍布天下,道家三清法术高明,但只有佛门第一义与我心意相合。于是,剃去头发,渡海西来,然后弃舟,徒步而行,发现九华山高耸入云,绵延千里。
于是报答简谱,唐高宗开元末年,九华山麓走来了一位风尘仆仆的行脚僧,他就是费冠卿笔下的新罗僧人金地藏。此时的中国正值佛教大昌,但九华一带流传的却还都是窦伯玉、葛洪等道家真人练丹修仙的故事。空山寂寂天生神匠,鸟鸣猿啼史跃武,或许正是这座大山远离尘嚣的高藐,又或许这是一段早已注定的因缘海河。在九华猎猎的山风中,金地藏停下了跋涉的脚步,从此开始了一个人和一座山的传奇。这一年金地藏二十四岁。
每年春冬季节,九华山峰峦深壑、峡谷幽涧,各山间盆地中的雾气抬升,便漫结成大面积的云海。每当此时,千米以下的山色竟被滚滚烟涛吞没;千米以上的山峰则似大海中的孤岛迹不二,随波逐浪,犹如金地藏的身世扑朔迷离。由于缺乏明确的史料记载,关于金地藏的身世,历史上有着许多不同的说法。有的说他是新罗王子,由于争夺王位失败,看破红尘;有的说他因为不满父王为他娶得妻子,才愤而出家;有的说,他早年就曾留学长安,甚至当过高宗皇帝的近身侍卫等等,但是这些说法大多找不到确凿的证据间桐雁夜,那么金地藏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他出身何处?因何出家?又为何要远涉重洋前来中土修行?这些问题至今还是未解之谜。至于今天人们习惯地称呼他的俗名金乔觉,也是明代以后的记载中才出现的。根据有关专家的分析,金乔觉这个名字很有可能是个代称。其中,乔是指金地藏从朝鲜半岛乔居中土,觉则是佛教中觉悟者的意思求爱反斗星。
今天,九华山的很多景点都跟这位觉悟者有着很深的渊源。
这座修建在山腰岩石上的寺庙,名叫东崖禅寺,是今天九华山的四大丛林之一。他的建造缘于寺旁的这块被称为东崖的巨石,据说古时坐在东崖之上,远能眺望滚滚长江,近可俯瞰整个九华镇。相传,这里就是金地藏初到九华时的依止这所。
“得谷中之地,面阳而宽平,其土黑壤,其泉滑甘,岩栖涧汲穿孔塞焊,以示高洁。”费冠卿这样描述金地藏初到九华时的情形,同时他还记录了一个金地藏修行的故事。
有一次金地藏在东崖打坐庞组词,被毒虫蜇伤了,但他仍然端坐不受其扰,然后有一个美貌的妇人向他行礼,并献上药,说:“我的儿子不懂事,蜇伤了您,我愿献上一股清泉来弥补过错。”再看那妇人坐过的石头,从中冒出潺潺的泉水,原来那位妇人就是九子山神。
此时的金地藏留给人们一个戒律精研,孤独苦修的形象。李亚倩至于他当时所修的佛学宗派,有关记载只说他一直想缮写四部佛经,曾专门下山到达南岭这个地方,得到了俞荡等人缮写并呈现的四部经书,而经书的名字却已无从察考了。
从九华山主峰天台峰西侧下望,这座名叫大愿庵的寺院,就位于半山腰的一个平台之上。据说,金地藏当年得到四部经书后,就来到这里,终日焚香礼拜,所以这里又叫古拜经台。古拜经台海拔一千余米,比东崖禅寺高出约二百米,地理位置比东崖禅寺又往大山深入了十多公里,因此费冠卿说金地藏得到四部经书后,就隐入深山,在人间失去了踪迹,那么实际情况是否如此呢?
这部《全唐诗》共九百卷,收录了有唐一代两千八百多位诗人的作品。耐人寻味的是在这代表着大唐帝国文化和艺术精萃的四万九千多首诗歌中,金地藏的诗作也赫然在列。
弃却金銮衲布衣 浮海修身到华西。
原身自是酋王子 慕道相逢吴用之。
未敢扣门求他语 昨叨送米续晨炊。
而今飧食黄精饭 腹饱忘思前日饥我的合租情人。
从这首《酬惠米》所描绘的情形看,金地藏在深山独自修行期间,很有可能跟当地的某些山民始终保持着交往。诗中所记的吴用之,很有可能就是九华山麓老田吴村人。
老田吴村位于九华山北侧山脚,是江南有名的千年古村会泽吧。由于九华山北麓的登山古道就从老田吴村穿过,这里的村民自古就有很多人是以给九华山的香客卖香烛和茶饭为生的。今天尽管吴村的登山古道早已废弃,新兴的九华街上,仍然随处可见吴用之的后人们各种各样的商铺,延续着这个古老家族与这座大山以及九华老爷金地藏的千年善缘。
公元2008年伊始,一场罕见的雪灾在中国南方漫延。九华山也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大雪,山道、庙宇、沟壑、丛林,无一处不冰天雪地,无一处不银装素裹。皑皑的白雪虽然为大山平添了一份别样的从容,但这场雪实在太大了。山上的僧人们不得不纷纷离开寺庙,另寻避寒的处所。站在肉身宝殿被白雪铺平的登山石阶前,遥想当年深山苦修的金地藏,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度过这样的数九寒天的。寒来暑往称命书,金地藏在九华山中一坐就是十多年,直到唐至德初年僵尸帝国。
当地的长者诸葛节等人从山脚登上九华山,深山之中空无一人,只住着一位和尚,在石洞中闭目打坐。身边有一个折了足的鼎,里面煮的食物是只加了少量米的白土。大家跪倒在地,哭着说:“大师您如此苦修,我们心中深深自责,我们愿捐出钱财,冒死请求您同意我们买来檀公以前住的地方给您居住。”地藏大师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九华山附近的人听说了之后,都从四面八方赶来,砍树建房,明亮的禅房就建好了。
费冠卿文中所说的檀公是指比金地藏更早来九华山弘法的一位僧人,但由于受当地豪族的排挤,很短时间就离开了,而诸葛节等人建起的明亮禅房,就是今天九华山的主寺——化成寺。
化成寺位于九华山景区的中心九华街上。化成一词,缘自《法华经》里的一则故事,说的是佛主游化途中,曾手指前方,在荒原上凭空变化出一座城池,以劝诱弟子们不畏艰险,继续前行。
化成寺屡经兴废军犬麦克斯,今天的化成寺为四进院落式民居建筑。四进殿宇分别部署在三个台基上,层层升高,序落有致。全寺对衬严整,硬山顶、马头墙、砖木结构李治延。化成寺的殿宇均为明清建筑,唯有寺前这个月牙莲池,传说一直是化成寺的放生池。金地藏驻锡化成寺后,经常在池边的一座石台上晾晒四部经书,独自体味其中的真昧。
如今,九华山的僧人们仍然保持着农禅并举,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传统。据说当年地藏大师就是依靠这个传统,实现了化成寺僧团生活的自给,但是前来皈依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吃的东西里还是常常掺杂着不少观音土。尽管生活清苦,大师的徒弟们却将收获的粮食用来请法和供佛,而不用来做僧徒们活命的食物。因此,南方称他们为枯槁僧人。没有人不对他们推崇敬仰白冬冬,就连大师家乡的人们听闻后,也纷纷相约渡海前来,皈依大师门下。
九华山北麓的二圣殿,传说供奉的就是金地藏的两个舅舅。他们本想前来劝说大师返回家乡,却被大师的精神感动而留了下来,最终修成了正果。化成寺西南边,这个高台上肉身宝殿一带,古称南台。据记载,中年以后的地藏大师,常常带着一位随从住在这里。冬春时节,端坐南台,望山间云蒸霞蔚,烟波浩渺,大师也曾怀念那段深山孤独苦修的岁月吧。
空门寂寞汝思家,礼别云房下九华。
爱向竹栏骑竹马,懒于金地聚金沙。
添瓶涧底休招月,烹茗瓯中罢弄花。
好去不须频下泪,老僧相伴有烟霞。
《全唐诗》所收录的大师这首《送童子下山》,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安祥淡定,已入暮年的长者形象。
日升月降,山色变幻,松涛阵阵,隐隐猿啸。自二十四岁渡海西来,风餐露宿,潜心禅修,地藏大师与这座大山的因缘竟走过七十六个年头,直到公元794年。大师九十九岁时,也就是贞元十年夏,忽然召来各位的徒弟,与他们告别。大家不知道大师要去哪里,只听见山石滚落,仿佛无情的天地也为之动容。大师将要圆寂时,有一位尼姑侍者来了,没来得及说话,寺中的扣钟就掉落下来,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在《九华山化成寺记中》费冠卿动情地记录了大师圆寂后的种种神迹。
大师坐在陶钟里经过了三年纽巴伦鞋,弟子们打算把大师的遗骸移入佛塔中,却发现大师颜面和活着时一样。抬动关节时,就像金锁一样铿锵有声,藏经中说“菩萨钩锁百骸鸣矣”。佛塔底部常常发出像火一样的光芒,大概就是佛光吧。时值元和癸巳年,我闲住在九华山,将幼年的见闻小心地记录了下来,孟秋七月十五日,
《地藏十轮经》在讲到地藏菩萨时说:安忍不动,犹如大地,故名为地;静虑深密,犹如秘藏,故名为藏。
地藏大师带着一生的传奇逝去了湘西尸王,那些充满敬仰的人们目睹大师圆寂前后的种种异象,讶然发现大师孤独苦修的身影与地藏菩萨的形象竟然如此相似,恰好大师的法名又是地藏,于是便认定大师是地藏菩萨的应化之身,而这座与大师相伴了76年的大山,作为地藏菩萨道场的岁月也从此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