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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仙ol你若相邀,我便生死相随【诗经·击鼓】-国学是活的By雅欣

你若相邀,我便生死相随【诗经·击鼓】-国学是活的By雅欣

作者:曹雅欣

《击鼓》画作 于水
那《击鼓》里的两人,当他们踏在必死的路上、仍然要订下执手偕老的誓约时,他们是不计功利、无畏后果、超越生死的。从此,一个人坦然地走向“死”,另一个人安然地等待“老”。
死期已定、老之将至,这都并不可怕。有一种定情会令人简单和勇敢,就叫做:你若相邀,我便生死相随。诗经击鼓
击鼓其镗[tāng],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yuán]居爰[yuán]处?
爰[yuán]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shuō]。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xún]兮,不我信兮!
01
《击鼓》表述的是一种离别,一种由战争带来的离别,一种由镗镗鼓声催出的离别,一种在告别之时就预判到的生死之别。
《击鼓》描述的场景是,为了政治的需要,兵士们由邶国的将领公孙文仲带领,去平陈宋之难、和两国之好。但战士的心中却是凄惶:
王孙贵族们的利益得失、恩仇翻覆,将使我们这些惶惶然趋从的小人物走向何方呢?恐怕将来,只可在荒野处、在树林间去寻我们的马,而马的主人,已不在世间。
所以这首诗开头所写的“土国城漕,我独南行”,起笔就是伤。人们都留在国内筑城漕,只有我南行而去、南去从军。这不仅是告别熟悉乡亲、被迫走向荒烟战场的孤独委屈,更是告别原有生命轨道、被迫独自走向死亡之路的悲凉沉痛,是生命的一种大委屈。
正在后方家乡劳苦筑城的亲友啊峰女壁女,你们劳役时的辛苦还只是在“生活”以内,而将到前方战场的我,我的苦涩已经在“生命”之外;此刻听来,你们劳作时的抱怨、牢骚、不满也有一种阴霾中的温馨,因为那些喧嚣声都充满着生命力的热度——而我正走向荒野之外、冷月之下,无名的尸骨将抛于林间,直至骨枯也不会等来亲人目光的送别。
这就是《击鼓》前三段所饱含的一种愤懑沉郁:有家不可归、有命不可留,生命是如此委屈。

02
生命的委屈不在于短暂、不在于坎坷,而在于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尤其是要被强权之手或扭转或斩断。委屈,就是一种不公平、不情愿。
那么,谁有权力去强求个人的生活方式、生命轨迹?国家意志就可以吗?恐怕这还需要各民族社会用长时间去论证和反思。
在各民族中,都不乏为集体利益而英勇献身的人乌龙峡,但也都有对此提出的质疑:为什么一定要把有限的生命牺牲给无尽的家国之争?比如曾获奥斯卡奖6项提名的反战电影《战马》,通过一匹马的历程,一一见证了所有曾骑上这匹马的各国将士的命运:无论是要想方设法逃离战场的、还是义无返顾冲锋战线的,都在不停地死去,只有一匹马从稚龄奔跑到沧桑,披沥着人世的纷乱、战火的纷扬,独自风尘仆仆地归来。而它无语见证过的那些年轻的生命,都在逐一地死于战火。——这匹战马很像是《击鼓》这首诗中士卒们的马,“爰[yuán]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人已作古,化作林间白骨,而从战火中遗漏而出、从时光中踉跄奔来的,唯有孤零零的西风瘦马。
再比如法国电影《漫长的婚约》,也用五个被判死刑的自残士兵及其家人们艰辛追寻的的历程,从这些逃避战争的卑微人物或许不够勇敢的求生意志里,提出了反战的思考。
所以,处于弱势中的大众人民,反对战争、痛恨战争、控诉战争、质疑战争,尤其码上淘,当战争的发动还是处于政治集团间的私欲,而不是家国大义。
事实上,很多战争,都是统治阶层的利益之争,却要以平民百姓的倾家荡产去换取。荣耀的背后血骨累累。
何况,战争双方,各占其理,各自奋勇,难评公道。战场厮杀,哪一方战士都为自己民族生死搏弈,其实也不免就是双方民族的争霸战。历史难说对错,争战难论公正,只有或胜或败、一荣一衰。
而无论是出于什么性质,战争,都绝对该是用最大力量去尽可能避免的一种残酷较量,因为就像元曲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战胜战败,给人民带来的伤害都深深存在,无论是人员伤亡,还是经济损失,或是文化破坏。社会叶静宜,这个金字塔结构的庞大底座,都是由充满无力感的人民大众组成,却要托举着层层加诸在他们之上的负担。
其实,想要争取利益、弹压对手,战争,只是博弈过程中最下乘的一种方式。利益才是目的,战争只是手段,还不是唯一的手段,而是最笨的手段。《孙子兵法》虽是一部作战兵书,却明白无误地警告人们:“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最上等的用兵之道,其实是不用兵,只靠谋略来决出胜负、取得目的,使对方降服;其次是用外交手段,丁秋星再次才考虑去武力作战;最下下之策才是攻城,进攻城池实在是不得已的方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武力斗争是最迫不得已的方式,伤人伤己。虽说也能“以战止战”,但干戈一起,损毁的可能就是一代人的一生,即使有万代子孙幸福在后,当前人的这一生,终究是惨痛地度过了。
在冷兵器时代,战争的损伤还远不及今日的科技战能带来重大毁灭性的灾难,因此在当今,避免战争、和平对话,对全球各地区而言都显得尤为重要。一损俱损,地域争端的代价,不该由地球46亿年的艰苦成长来担负。
所以,“击鼓其镗[tāng],踊跃用兵”?那骁勇的战争场面背后,是大地被她任性的孩子们划出的血淋淋的伤痕。反战的主题,应该是从古至今社会永远的主题,更该是人类文明越是发展、越要强调鲜明的主题仲村佳树。

03
由强权决定的战争里,微弱的个人发不出声音,尤其在“春秋无义战”的这个《诗经》最初成诵的先秦时代,个体小人物的生命就更加显得微不足道、贱如蝼蚁,随时可被强权支配决定。因而,在这种际遇中的诗歌吟唱,比如《击鼓》,就更加显出了血泪斑斑、触目惊心的凄苦与无助。
这就牵扯到一个问题:个体是否必须服从于集体?集体意志是否必然大于个体意愿?为集体利益而牺牲个体权益是否就理所应当?
先秦时代的一位哲人,被称作“道家第一人”的杨朱,就提出了与主流意见相反的声音,他提倡: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他这种“一毛不拔”的观点其实是想说明,“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也就是,不能为了虚泛的天下大义而损害任何个人的实在利益,反过来讲,就是不肯牺牲任何个体去填补给集体。
这种个体主义的想法,与我们常规教育中的集体主义观念背道而驰。其实这是一个逻辑学的问题:所谓集体,正是由一个个的个体组成中国炉具网,倘若局部的个体是不重要的,又哪来整体之合?没有个体,能有集体吗电吹管?
统治阶层总是用“倾巢之下,焉有完卵”、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来恐吓和呼吁百姓追随上层、奉献自己,但杨朱提出“一毛不拔”,警告权力阶层不要用集体意志绑架个体意愿。皮失一毛,对皮只是百万分之一的损耗,对毛却是百分之百的伤害。更何况,今日要求奉献一毛,明日就可能贡献百毛,在集体大于个体的强势逻辑下,只要是为了集体利益,自我牺牲永无底线。所以杨朱说连一毛都不拔,不肯开妥协迁就的先河,是在争取个人权益神圣不可侵犯。
杨朱的话里其实还暗藏两种逻辑,一是:只有为每个人的利益都去呼吁奔走、都不轻言伤害的社会,才能走向真正的天下大治,否则,粉饰太平的安好,其实是用部分人的伤痛换来的。
杨朱这种呼吁,面对特权阶层的予取予夺是有力的反抗,但一个社会在走向民主自由、繁荣富强的进程中,怎可能不经过任何人的牺牲与奉献呢?“一毛不拔”,谁也不伤,未免过于理想主义。
于是这句话反过来的另一层逻辑意思就是:一个社会,倘若是到了人人都不必再为集体而牺牲自己的时候,那才是确实到了天下大治的社会状态。其实,那就是一个物质极大丰富、资源相对均衡、权力分散制约的社会,因为合理,人人的生存都不必再受到挤压。
但是,当这一个理想中的社会还没有实现时,该怎么办?就不得不需要在外部斗争和内部发展中,遇仙ol牺牲局部,均衡整体,奉献小我,成全大我——只要保证,让出一部分的利益,保全的真正是大部分的利益,而不只是满足特定一小阶层的需求——那么,牺牲就不再是愚蠢,而是悲壮;奉献就不再是委屈,而是必要。
就好比是,《击鼓》中的男子,他与将士们慨然走向远方的战火,不仅是为了君主的一声令下,也是为了身后的那么多正用劳苦、艰辛、担忧、危险在为家国筑城池、盼平安的父老乡亲们。将士们迈向死亡的严整步伐里,有着一份“虽九死其犹未悔”的担当。
而这一切的前提在于:被牺牲者,是情愿的。不情愿,就是大委屈,情愿,就是大担当。生命可以牺牲,不可以愚弄。
击鼓声中离开家乡的战士们,一旦投入战场,血火交织,生死搏弈,迸发着一种不得不为之的残酷美当涂一中。大好男儿用命换明天,他们说: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04
《击鼓》的前三段是一种自述:我要赴往战场了,我恐怕不能归来了。其中最刺痛人心的是第三句:我不知道此行将在哪里居处,我不知道此去将在何方丧马,如果一定要找我,那就去山林之下欲霸天下,必有一处将躺上我的遗骸。这就是“爰[yuán]居爰[yuán]处?爰[yuán]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还未出征,已出哀言,可见其对必死结局的了然,那是在深深的无奈里,对命运之不可控的一种接纳。一旦踏上征程,生命倒计时的沙漏就正式开启,点滴漏下,残忍催人。
《击鼓》前三段,是这位战士用自言自语的方式向自己说告别;而后两段,是他向妻子的告别。当心理上完成了自我的交待之后,他把余下的时间给了他最亲密又最无奈的执手之人,说完之后,就从此放手。
后两段这番告别,看似是生离,实则是死别。在最后相对的时刻里、在死神注视的目光里,他们十指相扣,忘我地约定:
无论离合,无视生死,都要与你结誓,结此生执手的誓,誓愿与你偕老。这就是那著名的一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shu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么,生死的挑战还可怕吗?恐怕不。面临死别的两个人,接纳了死亡、认清了死亡,仍愿用余生与死亡作战。如果终将生死隔阂,就以誓言为桥,接通阴阳两界超越了具象的爱都塔免税店。一世命尽,却有万世作证的日月星辰为伴,陪他们爱的誓约地老天荒。
那么,生死的割裂还可怕吗?又恐怕是的。只有指尖相触,才是真实的温度流淌到心里。如果能执手老去,能够谢星光夜夜相陪、谢日月见证此生,那该是多么美好!可惜,《击鼓》在最后一段已然明言:“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xún]兮,不我信兮!”那是在说,他的征战太辽远,他们的相聚太无常,他们的离别太长久,他与她的相约太过失信!
所以《击鼓》这首诗的感情非常深沉,非常复杂,非常难把握。从对征程的担忧、对家乡的不舍,进发到对战事的不看好、对战争的不情愿,后又激发了对家国的担当、对父老的责任,以致迸发出对参战的决心、对赴战的激情,转而阐发着对命运的思量、对死亡的悲慨,继而抒发出对爱人的缠绵、对生命的留恋。
《击鼓》的感情一波三折,大起大落,从郁郁沉沉的基调起始,至慨然悲愤的情绪喷发,再到抵死缠绵、生死离别的百转千回,以欲罢不能的情绪收梢,以将完未完的结局收尾。
这种文风,像音乐的长久低徊、不绝于响;像诗里那位将行的战士,留给家人和读者印象里的,将永远是他尚未转成决绝背影的温热身姿、是他尚未收回永别目光的炽热眼神。这是一种不忍说出结局的结局。
虽然,《击鼓》可称是后世征戍诗之祖,开创了这一类诗体的先河;虽然,《击鼓》引起了现在未来都永不过时的、对于战争和人权的反思;然而,《击鼓》最动人的部分并不是对战争的悲苦控诉,而是,在离乱里,那一份誓言如日月般的光明又绝望。
在那战鼓催发的前夕,他们笑着说执手,然后分手等死亡,如同在日出里就看见了暮色西沉,在晨光里就预见了彻夜天黑。而在离别之后的等待里,彼此又不怕孤单,因为宁愿这份孤单的等待是漫长,能漫长过死神赶来得、太过急促的脚步。
《击鼓》用人力挑战死亡的讨厌夏达,是他们天荒地老的约定。

05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约定,是在长久的离乱中,让各自能活下去、走下去的信念。然而信念,又几多成空!死生契阔几人存超能警察?死生契阔君休问!梦里那良人,也许早已不存。
正如后来在唐诗中,陈陶的一首《陇西行》所写: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那些战士,还在慷慨激昂、热血奋勇的冲锋时刻,生命就出师未捷、戛然而止了,此生的战歌还未奏完,可有谁知道那些无名的身躯已在哪一处倒下,葬于哪一片腐烂的泥川?
——这一边,男儿不甘的战歌未完,而那一边,女儿的相思曲更是未完,还缠缠绵绵、幽幽怨怨,每每响在她望断西疆的黄昏里、响在她梦入关山的独眠里、响在她日日张望着来人的路口里。她还在春闺里做着那样的梦:梦见良人归来,再执她的手。她却不知,那双绵厚温暖的掌,早已化作西风下的骨。长河落日圆,落日照不回归人,却照着沧桑的无定河边,风蚀流水,掩过那么多无常的誓言。
白骨无名,枯骨无年岁,而他们生前的爱人却还在一天天、一刻刻细数着流光,刻划着相思。那在荒滩散落着的枯骨,就是她们梦里活色生香的爱人,仿佛还会归来、会拥抱,会执手、会微笑。
燕子呢哝,柳绿桃红,又一年大地的春已来到。她们却不知道,在她们燃烧着希望的疆土边,春风不度已很久。在那里,同样的时间,流水作古,浊漠荒滩,唯西风长叹,绕千古,伴孤魂飘荡,不落忘川。
而我们这些后来的读者,这些以上帝视角论着古诗的旁观者亚瑟传说,看到了“无定河边骨”与“春闺梦里人”的反差,看到了“死生契阔”与“不我活兮”的应验,看到了分离的两个人,誓言将永远无法兑现的悲剧——于是我们会对古人说些什么呢?会劝他们挥剑斩情丝、避免那忧伤的结局?——所有这么想的人,也许只是在自作聪明。
今天的我们,总是活得太精明、太计较、太自以为是,步步算计、处处比较,想以最小的投入赢得最大的获利。可那是经营生意,不是经营人生。人生应该以智慧心谋划,却不应该以买卖心谋算。在商业社会,我们往往就是习惯了以交易的眼光看待所有事物,无论是工作、是友谊,还是婚姻。如果任何事情都可以看做是一笔笔投入与产出的利益收成:
——那么,在我们的事业里还知道理想为何物吗?还是自己把自己就当做是产品流水线上赚钱的一个工具?
——那么,在我们的社会交往里还懂得肝胆相照的情怀吗?还是把人际都标记为一个个有用或无用的资源储备库?
——那么,在我们的感情里还有必要保留“一往情深”这样的词汇吗?我们的婚礼上还有必要在神的面前起誓、在宾客的见证下交换信物吗?还是把男女结合都当做等价交换的实惠获得,然后私心里留着后路,大难来时各自飞?
然而,誓言,本就是一种不留后路的盟约。留活话、可改签的,是合同、是协议,不是指天誓日的约定,不配在天地作合的婚姻面前,叹一句“与子成说”——与你立下誓言。
在今天,丢了纯粹、失了坚守的我们,的确很难理解,那《击鼓》里的两人,当他们踏在必死的路上、仍然要订下执手偕老的誓约时,他们是不计功利、无畏后果、超越生死的。从此,一个人坦然地走向“死”,另一个人安然地等待“老”。
死期已定、老之将至,这都并不可怕。有一种定情会令人简单和勇敢,就叫做:你若相邀citavi,我便生死相随。

06
《击鼓》的时代和心情或许已离我们太远了,然而俄罗斯现代诗人西蒙诺夫的一首诗,却刚好为中国先秦时代的他们看似傻傻的想法做了心理剖白。西蒙诺夫的《等着我吧》说道:
“等着我吧,我会回来。
死神一次次被我击败!
……那没有等下去的人又怎么会理解——
亏了你的苦苦等待,
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
从死神手中,是你把我救了出来。
我是怎样死里逃生的,
只有你我两个人明白——
只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你善于,苦苦地等待黑暗传说。”
在与死神搏杀的战场上,一个人需要另一个人从远方注视而来的力量,一次次倒下又站起,因为他知道有个人在等待,有个人需要他从战场归来;而他也需要有个人的依赖,令他不敢轻忽死去。这彼此之间相互的“被需要”,使他更敢于同死神作战。就算人事的力量不能击败死亡本身,却可以击败对死亡的恐惧。
而在故乡守候的那个人呢?因为她知道有个沦于险境的人,需要着她的温情等待,所以,她的孤单并不荒凉,她苦苦的等待并不是无意义,她余生里哪怕只剩一个人的独白也是一场胜战,那是她以他们共同的誓言、替那个人在沙场输掉的战争赢回了局面。
天命不可与之强战,人力却可为自己完胜。
所以,《击鼓》中的他和她,从分离的那一刻起,就分别开始了一场各自处境里的战争。男人的战场里有男人的厮杀,女人的生活里也有女人的战斗,与时间斗、与信念斗、与现实斗、与绝望痛苦斗。男人用今天的生命为归来下赌注,女人用明天的等待与时间比耐心。这,是一场各自为战的前后方。
给这场“各自为战”吹响共同号角的,则是他们天荒地老的誓言。
那么,珍贵的誓约究竟该是什么样的?莎士比亚著名剧作《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有一句台词描述过,那是罗密欧向朱丽叶对着月亮起誓时朱丽叶所说的:
“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神医柳下惠,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或许你愿意的话,就凭着你优美的自身起誓,那是我所崇拜的神,我一定会相信你的……”
所以,誓言的动人不在于以任何东西作比,大可就是最平淡无华的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水的淡然,如水的隽永。
誓言的诚意无需比拟,誓言的履行无非人心,而誓言的本身,也无关生死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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