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晓杰

又一个WordPress站点

金炜玲中国梦想秀你若漂泊半生,归来再无故乡!-朝暮一语

你若漂泊半生,归来再无故乡!-朝暮一语

△情感抒发 ○文艺潮流 □生活物语
这里有你喜欢的


每一个在外工作的人,都有一个回不去、离不开的故乡。当萍飘四方的游子听到关于故乡某支独唱曲时突然涌出热泪,便是他们心有所归的无量幸福。
但现在,故乡越来越是一个符号化的存在。那里似乎保留最深刻的只是一段遥远的童年记忆,更或者,故乡似乎变得越来越陌生。那里的变化,那里的人情,早已不是小时候的样子。我们在变,而故乡虽在原地,却也在变。你若真的漂泊半生,归来可能再也看不到童年记忆的故乡了。
很多有名的大家都曾深切地描述过自己的故乡,故乡带给他们的,除了说出的那部分,也许更多的深情停在心底。而我们也来看看,他们笔下的故乡是怎样的。借此反观一下我们自己,假装时间还没走,故乡还是那个故乡。

1
故乡的雨
——唐弢
江南的春天素称多雨,一落就是七八天。住在上海的人们,平日既感不到雨的需要,一旦下雨,天气是那么阴沉,谁也耐不住闷在狭小的家里;可是跑到外面,没有山,没有湖,也没有经雨的嫩绿的叶子,一切都不及晴天好;有时阔人的汽车从你身旁驰过,还得带一身泥污回来。
记得六七年前初来上海读书,校里的功课特别忙,往往自修到午夜;那年偏又多雨,淅淅沥沥,打窗飘瓦,常常扰乱我看书的情绪。我虽然不像岂明老人那样额其斋曰:“苦雨”,天天坐在里面嘘气,但也的确有点“深恶而痛绝之”的念头。

可是这种事情只在上海才会有。少时留居家乡魔行异世,当春雨像鹅毛般落着的时候,登楼眺望,远处的山色被一片烟雨笼住,村落恍惚,若有若无,雨中的原野新鲜而又幽静,使人不易忘怀!
尤其可爱的是夜间。不知哪一年春天,我和两个同伴,摇着小船到十里外一个镇上看社戏,完场已是午夜,归途遇雨,船在河塘中缓缓前进,灯火暗到辨不出人面,船身擦着河岸新生的茅草,发出沙沙的声音。
雨打乌篷,悠扬疾徐,如听音乐,如闻节拍,和着同伴们土著的歌谣,“河桥风雨夜推篷”,真够使人神往。
这几年投荒到都市,每值淫雨,听着滞涩枯燥的调子,回念故乡景色,觉得连雨声也变了。人事的变迁,更何待说呢!

2
故乡的乌篷船
——周作人
子荣君:
接到手书,知道你要到我的故乡去,叫我给你一点什么指导。老实说,我的故乡,真正觉得可怀恋的地方,并不是那里;但是因为在那里生长,住过十多年,究竟知道一点情形,所以写这一封信告诉你。
我所要告诉你的,并不是那里的风土人情,那是写不尽的,但是你到那里一看也就会明白的,不必罗唆地多讲。我要说的是一种很有趣的东西,这便是船。你在家乡平常总坐人力车,电车陈婉衡,或是汽车,但在我的故乡那里这些都没有,除了在城内或山上是用轿子以外,普通代步都是用船。

船有两种,普通坐的都是“乌篷船”,白篷的大抵作航船用,坐夜航船到西陵去也有特别的风趣,但是你总不便坐,所以我就可以不说了。乌篷船大的为“四明瓦”(Symenngoa),小的为脚划船(划读uoa)亦称小船。
但是最适用的还是在这中间的“三道”,亦即三明瓦。篷是半圆形的,用竹片编成,中夹竹箬,上涂黑油,在两扇“定篷”之间放着一扇遮阳,也是半圆的,木作格子,嵌着一片片的小鱼鳞,径约一寸,颇有点透明,略似玻璃而坚韧耐用,这就称为明瓦。
三明瓦者,谓其中舱有两道,后舱有一道明瓦也。船尾用橹,大抵两支,船首有竹篙,用以定船。船头着眉目,状如老虎,但似在微笑,颇滑稽而不可怕,唯白篷船则无之。

三道船篷之高大约可以使你直立,舱宽可以放下一顶方桌,四个人坐着打马将,——这个恐怕你也已学会了罢?小船则真是一叶扁舟,你坐在船底席上,篷顶离你的头有两三寸,你的两手可以搁在左右的骇上,还把手都露出在外边。
在这种船里仿佛是在水面上坐,靠近田岸去时泥土便和你的眼鼻接近,而且遇着风浪,或是坐得少不小心,就会船底朝天,发生危险,但是也颇有趣味,是水乡的一种特色。不过你总可以不必去坐,最好还是坐那三道船罢。
你如坐船出去,可是不能像坐电车的那样性急,立刻盼望走到。倘若出城,走三四十里路(我们那里的里程是很短,一里才及英里三分之一),来回总要预备一天。

你坐在船上,齐慧娟应该是游山的态度,看看四周物色,随处可见的山,岸旁的乌柏,河边的红寥和白殇,渔舍,各式各样的桥,困倦的时候睡在舱中拿出随笔来看,或者冲一碗清茶喝喝。
偏门外的鉴湖一带,贺家池,壶筋左近,我都是喜欢的,或者往娄公埠骑驴去游兰亭(但我劝你还是步行,骑驴或者于你不很相宜),到得暮色苍然的时候进城上都挂着薛荔的东门来,倒是颇有趣味的事。倘若路上不平静,你往杭州去时可于下午开船,黄昏时候的景色正最好看,只可惜这一带地方的名字我都忘记了。
夜间睡在舱中,听水声橹声,来往船只的招呼声,以及乡间的犬吠鸡鸣,也都很有意思。雇一只船到乡下去看庙戏,可以了解中国旧戏的真趣味,而且在船上行动自如,要看就看,要睡就睡,要喝酒就喝酒,我觉得也可以算是理想的行乐法。

只可惜讲维新以来这些演剧与迎会都已禁止,中产阶级的低能人别在“布业会馆”等处建起“海式”的戏场来,请大家买票看上海的猫儿戏。这些地方你千万不要去。
——你到我那故乡,恐怕没有一个人认得,我又因为在教书不能陪你去玩,坐夜船,谈闲天,实在抱歉而且惆怅。川岛君夫妇现在偁山下,本来可以给你介绍,但是你到那里的时候他们恐怕已经离开故乡了。初寒,善自珍重,不尽。

3
故乡
——谢冰莹
重重叠叠的山峦,环抱着一个小小的村庄;弯弯曲曲的小河,从我家门前流过;披着满身新绿的垂柳,像少女美丽的秀发,轻拂着水面上的微波。
故乡,有如一个温柔多情的少女;故乡,好似一个勇敢慷慨的儿郎;故乡,有清朗的明月,闪烁的繁星;有四时不谢的鲜花,有清脆宛转的鸟声。她似一幅画,又像一首诗;她是我心上的永久恋人,我时时刻刻不能忘!让时光倒流四十六年吧!那时我正十一岁。
一群啁啾的麻雀,把我从好梦中唤醒,用小手揉揉惺忪的眼睛爱高电子厂,披上棉衣,直向花园奔去。“你来得正好,昨晚下了小雨,地上的泥土很松,快来替我拔草吧!”父亲弯着腰,微笑地对我说。“爸爸,小草上的露水,亮晶晶地像美丽的珍珠,不要拔掉,留着欣赏吧!”

于是我张开嘴,吞饮竹叶上的露珠,是那么清凉,那么甘甜。“孩子,草与花是不能同时存在的;它会妨碍花的生长,更会夺去花的营养,快来帮忙。”我望着父亲微微一笑,又去追赶采花的蝴蝶去了。
那是一个天旱的季节,一个多月没有下雨,田里的稻苗快要枯死了。一股从山涧流出来的清水,成为大家活命的甘泉。好在乡人忠厚善良,并不你抢我夺,知道平均分配,排定日期,轮流灌溉金炜玲中国梦想秀。当水流入那些龟裂了的土地时,禾苗慢慢地抬起了憔悴的头,放出了生命的异彩。
我陪着母亲静静地坐在田埂上“看水”,仰望着万里无云的碧空,徐徐地滚动着一轮明月,繁星闪烁地照耀着群山,使镀了一层银色光辉的大地,显得特别辽阔,特别沉寂。
“回去吧,孩子,我们田里的水已经放够,该轮到你三叔来值班了。”“不,这儿比家里凉快。我爱听流水的声音,爱看美丽的月亮和星星;妈,让我躺在你怀里睡一夜吧!”母亲不说可否,只默默地将我抱在怀里,在我的额上,接了一个温暖的甜吻。

一年之中,我最爱的是秋天了!
后面山上的枫叶,醉得像一片灿烂的晚霞;园子里的芙蓉花揪单瓣、复瓣、大红、粉红,开得含笑盈盈,娇艳美丽;柚子累累地垂在枝头,伸手可摘;园子外面,是一片黄澄澄的稻田,农人们开始收割了,到处洋溢着快乐的歌声。
这时,我最爱和村童们跑上那高高的山头,捡苦珠、采香菌;拾起红叶,用细藤缀成花环,挂在颈项;或者像皇冠似的戴在头上,洋洋得意地,来一个自我陶醉。远望着片片的白云,休息在浅蓝的苍穹下,太阳的金光,从叶缝里洒在我们的身上,快乐啊,欢畅,我们都爱在天高气爽,红叶如花的秋光中歌唱、徜徉。
晚上,更美了!我和一群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在院子里纺纱,夜凉如水,秋虫唧唧,为了安慰寂寞可怜的牛郎织女,我们的纺机奏出悠扬的音乐。有时初秋的月亮,老祖母也穿着薄棉袄出来陪着我们,说笑话,讲故事,使我们贪恋优美的月色,深夜还不忍去睡眠。

“妹妹,快起来啊,雪下得一尺多深了!”
三哥只比我大三岁,他也和我一样爱好堆雪人、雪狮子,更喜欢打下垂在檐前的冰柱,含在嘴里,当做冰棒吃。屋前那条整齐的石板路上,铺满了白雪,行人走在上面,踩出一个一个的黑印,但不到十分钟工夫,黑印又不见了。
在我的记忆里,故乡的雪景,并不亚于北平,远山近林,一片白雪,天也显得特别亮了。尤其最美的,是我家花园里的腊梅和红梅巨能特钢,越在大雪纷飞的时候,越开得绚烂美丽。还有那从坚硬的土里挣扎着探出头来的冬笋,披着雪衣,长得更挺直、更生气蓬勃了。
“孩子,你们要像冰天里的梅花,要像雪地里的笋子,能不畏寒冷,受得住风霜,才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完人!”记得这是父亲告诫哥哥们的话,当时我还年幼,不明白什么“顶天立地”,什么叫做“完人”;可是我知道他希望我们做个“好人”。一直到今天,我没有忘记父亲的话,也能经得起风霜雨雪的摧残安多芬。
故乡,有如一个温柔多情的少女;故乡,好似一个勇敢慷慨的儿郎;自从漂泊以来,我没有一天不想她。

4
麦田里
——余华
我在南方长大成人,一年四季、一日三餐的食物都是大米,由于很少吃包子和饺子,这类食物就经常和节日有点关系了。小时候,当我看到外科医生的父亲手里提着一块猪肉,捧着一袋面粉走回家来时,我就知道这一天是什么日子了老富贵论坛 。
我小时候有很多节日,五月一日是劳动节,六月一日是儿童节,七月一日是建党节,八月一日是建军节,十月一日是国庆节,还有元旦和春节,因为我父亲是北方人,这些日子我就能吃到包子或者饺子。
那时候我家在一个名叫武原的小镇上,我在窗前可以看到一片片的稻田,同时也能够看到一小片的麦田,它在稻田的包围中。这是我小时候见到的绝无仅有的一片麦田,也是我最热爱的地方。
我曾经在这片麦田的中央做过一张床,是将正在生长中的麦子踩倒后做成的,夏天的时候我时常独自一人躺在那里。我没有在稻田的中央做一张床是因为稻田里有水,就是没有水也是泥泞不堪,而麦田的地上总是干的。
那地方同时也成了我躲避父亲追打的乐园。不知为何我经常在午饭前让父亲生气,当我看到他举起拳头时,立刻夺门而逃,跑到了我的麦田。躺在麦子之上,忍受着饥饿去想象那些美味无比的包子和饺子。那些咬一口就会流出肉汁的包子和饺子,它们就是我身旁的麦子做成的。
这些我平时很少能够吃到的、在我饥饿时的想象里成了信手拈来的食物。而对不远处的稻田里的稻子,我知道它们会成为热气腾腾的米饭阮筠庭,可是虽然我饥肠辘辘,对它们仍然不屑一顾。
我一直那么躺着,并且会入梦乡。等我睡一觉醒来时,经常是傍晚了,我就会听到父亲的喊叫,父亲到处在寻找我,他喊叫的声音随着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变得越来越焦急。
这时候我才偷偷爬出麦田,站在田埂上放声大哭,让父亲听到我和看到我,然后等父亲走到我身旁,我确定他不再生气后,我就会伤心欲绝地提出要求,我说我不想吃米饭,我想吃包子。
我父亲每一次都满足了我的要求,他会让我爬到他的背上,让我把眼泪流在他的脖子上,当饥饿使我胃里有一种空洞的疼痛时,父亲将我背到了镇上的点心店,让我饱尝了包子或者饺子的美味。
后来我父亲发现了我的藏身之处。那一次还没有到傍晚,他在田间的小路上走来走去,怒气冲冲地喊叫着我的名字,威胁着我,说如果我再不出去的话,他就会永远不让我回家。
当时我就躺在麦田里,我一点都不害怕,我知道父亲不会发现我。虽然他那时候怒气十足,可是等到天色黑下来以后,他就会怒气全消,就会焦急不安,然后就会让我去吃上一顿包子。
让我倒霉的是,一个农民从我父亲身旁走过去了,他在田埂上看到麦田里有一块麦子倒下了,他就在嘴里抱怨着麦田里的麦子被一个王八蛋给踩倒了。他骂骂咧咧地走过去,他的话提醒了我的父亲,这位外科医生立刻知道他的儿子身藏何处了。
于是我被父亲从麦田里揪了出来,那时候还是下午,天还没有黑,我父亲也还怒火未消,所以那一次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因祸得福地饱尝了一顿包子,而是饱尝了皮肉之苦。

5
我心归去
——韩少功
我在圣·纳塞尔市为时一个月的“家”,是一幢雅静的别墅。两层楼的六间房子四张床三个厕所全属于 我,怎么也用不过来。房子前面是蓝海,旁边是绿公园。很少看见人——除了偶尔隔着玻璃窗向我叽里哇啦说些法语的公园游客。
最初几天的约会和采访热潮已经过去,任何外来者都会突然陷入难耐的冷清,恐怕连流亡的总统或国王也概莫能外。这个城市不属于你,除了所有的服务都要你付钱外,这里的一切声响都弃你而去,奔赴它们既定的目的,与你没有什么关系。
你拿起电话不知道要打向哪里,你拿着门钥匙不知道出门后要去向何方。电视广播以及行人的谈话全是法语法语法语,把你囚禁在一座法语的监狱无处逃遁。从巴黎带来的华文报纸和英文书看完了,这成了最严重的事态,因为在下一个钟头,下一刻钟,下一分钟,你就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到了悬崖的边缘,前面是寂静的深谷,不,连深谷也不是。深谷还可以使你粉身碎骨,使你头破血流,使你感触到实在,那不是深谷,那里什么也没有,你跳下去不会有任何声音和光影枭宠女主播,只有虚空。
你对吊灯作第六或六十次研究,这时候你就可以知道,你差不多开始发疯了。移民的日子是能让人发疯的。
我不想移民,好像是缺乏勇气也缺乏兴趣。C曾问我想不想留在法国,他的市长朋友可以办成这件事,他的父亲与法国总理也是好朋友。我说我在这里能干什么?守仓库或做家具?当文化盲流变着法子讨饭?即使能活得好,我就那么在乎法国的面包和雷诺牌汽车?
很想念家里——似乎是有点没出息。倒不是特别害怕孤寂,而是惦念亲人。我知道我对她们来说是多么重要,我是她们的快乐和依靠。我坐在柔和的灯雾里,听窗外的海涛和海鸥的鸣叫,想像母亲、妻子、女儿现在熟睡的模样,隔着万里守候她们睡到天明。

人们无论走到哪里,都没法不时常感怀身后远远的一片热土,因为那里有他的亲友,至少也有他的过去。时光总是把过去的日子冲洗得熠熠闪光,引人回望黑魔术学园。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各种异国的旅游景区都不能像故乡一样使我感到亲切和激动。我的故乡没有繁华酥骨的都会,没有静谧侵肌的湖泊,没有悲剧般幽深奇诡的城堡,没有绿得能融化你所有思绪的大森林。故乡甚至是贫瘠而脏乱的。
但假若你在旅途的夕阳中听到舒伯特的某支独唱曲,使你热泪突然涌流的想像,常常是故乡的小径,故乡的月夜,月夜下的草坡泛着银色的光泽,一只小羊还未归家,或者一只犁头还插在地边等待明天。
这哪里对呀?也许舒伯特在歌颂宫廷或爱情,但我相信所有雄浑的男声独唱都应该是献给故乡的。就像我相信所有的中国二胡都只能演奏悲怆,即便是赛马曲与赶集调,那也是带泪的笑。

故乡存留了我们的童年,或者还有青年和壮年,也就成了我们生命的一部分,成了我们自己。它不是商品,不是旅游的去处,不是按照一定价格可以向任何顾客出售的往返车票和周末消遣节目。
故乡比任何旅游景区多了一些东西:你的血、泪,还有汗水。故乡的美中含悲。而美的从来就是悲的。中国的“悲”含有眷顾之义,美使人悲,使人痛,使人怜,这已把美学的真理揭示无余。在这个意义上来说,任何旅游景区的美都多少有点不够格,只是失血的矫饰。
我已来过法国三次,这个风雅富贵之邦,无论我这样来多少次,我也只是一名来付钱的观赏者。我与这里的主人碰杯、唱歌、说笑、合影、拍肩膀,我的心却在一次次偷偷归去。

我当然知道,我会对故乡浮粪四溢的墟场失望,会对故乡拥挤不堪的车厢失望,会对故乡阴沉连日的雨季失望,但那种失望不同于对旅泊之地的失望,那种失望能滴血。血沃之地将真正生长出金麦穗和赶车谣。
故乡意味着我们的付出——它与出生地不是一回事。只有艰辛劳动过奉献过的人,才真正拥有故乡,才真正懂得古人“游子悲故乡”的情怀——无论这个故乡烙印在一处还是多处,在祖国还是在异邦。
没有故乡的人身后一无所有定州新华中学。而萍飘四方的游子无论是怎样贫困潦倒,他们听到某支独唱曲时突然涌出热泪,便是他们心有所归的无量幸福。
— THE END —
?作者:文章综合整理自网,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小编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