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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林林你装扮成美美的模样,去暴击那些讨厌的人-不起名的小仙女

你装扮成美美的模样,去暴击那些讨厌的人-不起名的小仙女

近年,在日本各大热门社交平台上,一位神秘的诗人“火了”。她的诗反映了当代都市年轻人感情观、处世观,关注底层人物,格外受年轻读者的追捧。越来越多的人在不同平台推荐她的诗句,这位诗人就是最果夕日。
最果保持神秘,不公开自己的长相。她用手机写作,在推特上发表作品。不仅赢得各项诗歌大奖,还被印在国际快消巨头的商品包装上。短短的几年间,她凭借作品的力量风暴一般席卷了日本。
日本殿堂级诗人谷川俊太郎评价说:“她是我最想献上拥抱的诗人”。2017年年底,日本《电影旬报》年度十佳电影公布,备受瞩目的第一名由石井裕也导演作品《夜空总有最大密度的蓝色》摘得。这部电影正是根据最果夕日同名畅销诗集改编。

电影《夜空总有最大密度的蓝色》海报
最果夕日在接受专访时说:
我关注“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是因为那个年纪的人,还不能完全客观地审视自身,同时又不满足于仅凭感情行动的状态。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脱口而出的话语脱离自身甚至违背自己内心原本的情感,他们因此焦躁不安。这种状态,我觉得与“诗”非常相近,所以我喜欢写他们。
她将视野聚焦于都市群体,观察到他们在都市中生活的同时,一直被都市同化着,进而逐渐变得冷漠、孤独、缺爱,却不自知。她看到了这一点,写下了这个群体的心声,同时希望自己的诗能成为现代都市人发现自身可爱之处的微小契机。
最果夕日诗选

诗选
蓝色的诗
爱上都市的瞬间,就像是自杀一样。
涂在指甲上的那种颜色,翻遍你体内每一处河田雅史,却并无所获。
夜空,总有最大密度的蓝色。
陷入自艾自怜的你,在不被任何人所爱的那段时刻,
尽可以,厌恶全世界。
于是,正因如此,在这个星球上淘金谷,不存在什么恋爱。
早晨
新年启动钻石星辰拳,寻求答案的早晨来了。像水汽袅袅蒸腾,眼睛醒了,眺望着高高升起在空中的梦,好似气球一样。除了家人以外,他人如何看待这个清晨,随他的便,我不想理会九幽当铺。自己是否真正醒来,回到了相同的世界,也无意确认王茜华老公。不照镜子。
只想听陌生的音乐。想跟无法再度聆听的音乐,永远地,擦身就此别过。如此一来,就不必爱上它或怎样,应该就可以只是单纯地说,好美的音乐。来到蛋糕店,好吃的蛋糕名字我一个也记不住,点兵点将,总难如愿。假如清晨也如此,仅有这一点点坏运气,该有多好。那些我钟爱的事物,就让它们消亡在黑夜。
总感到寂寞的人,请好好去死。
黑色的瞳仁中重生舒眉,可窥见发条一样的昨日。
今天的我道明镇,因做到了无视昨日的我而美丽。
梦想中的可爱,是一种死去之后的颜色
你,夸赞她可爱的依据,
假若仅仅是出于自卑也好。
纵然是死去之物,也会化作美丽的丝缕,一如蚕与绢的关系。当我落寞之时,即使,有什么在我体内逝去;即使,会因此弄脏自己,只要经由我,胡中惠能抽析出几缕对他人具有意义的东西,我便全不介意一梦到兵营。有的人,愈是生命力四溢,愈是看来有种虚构的气息。梦想中的可爱,如同一种死去之后的,颜色。此时此刻,这星球的某处,也依然大雨如注;也依然有一些人,阖上眼睛死去。只要说句“去死吧”,就轻易地,握住了孤独。事到如今,我已不愿,化为拂过你的,那缕透明微风。

插图
行星的诗
恋爱的女孩最讨厌王满银。
能把一切恶意,化作漂亮的语句,
人,由此而无缘得到一个实实在在的世界。
春天走后,曾被台风肆虐、倒地不起的生命,
又招展于夏日阳光之下。
绿意焕发。你又装扮成美美的模样,去暴击那些讨厌的人。
感情,甚至无法喻为四季,没有任何意义。
月亮表面的诗
必须坦言相告:就算你讨厌我,也无所谓。
否则,我便无法成为,一个柔顺之人。
热衷读青春小说的家伙安东尼沃克,恰恰是因为,
忘却了青春里被掳夺而去的,纯粹的东西。
我喜欢这样一些人,他们轻蔑地言及幸福,把它描述得好似生命里的阻碍。幸福让人腐坏。
靠近泥土,远离花儿。
我厌恶你。且将在明日把你遗忘。
被砍伐的巨大松树,躺卧街头,
那里流传着江户时代的战争故事。
虽然立于血泊之上,我的身驱,却定然是泥土铸就。
孩子,分外残酷。
月亮,仅说明一件事:尽管厌恶你,也未曾想要杀死你,不过因为,我早已不是孩子。
雕刻刀的诗
即使见不到你,你总归会在某处,就足够了。
大家,都为此心安。
犹如水,犹如春天,你的眼瞳,邹林林总在某处。
即使不见,也在某处,
呼吸,为了希望与爱,心脏鼓动,
不会死去,睡眠,时而起身,做做表情,
看电视,一动不动地,或坐或站,
你在哭泣,还是绝望,这些事情,与他们无关,
你在某处,
心脏鼓动,
仅此而已,大家,都会心安:好像过得不错呢。
你还好吗?还活着吗?
他们的温柔话语,雕刻出你孤独的形状。
首都高速公路的诗
假如有人能爱你最差劲的那一部分,
这人,就会成为你的饲主燃烧的岛群。
人的感性,会轻易消亡,轻易成为谁的宠物,
会相信爱这个词语,迎来微不足道的死。
出租车窗,今天,也像扑克牌一样峨边天气预报,截取着街景。
故乡的夜景一粒粒,自我的皮肤脱落而去瑞蓝二号。
夏季
我对你的无知,是一种暴力。正在殴打你。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代嫁丫鬟,我无意了解天颐湖,是一种暴力。正在踢打你。我对你毫无兴趣,不知你的名字,不知你的姿容,是一种暴力。正在杀害你。无论你是死是活,我皆无从知晓。永远地,杀害着你哦。
我爱你,这句话说出来会满口血腥。爱这个词,当中蓄积着人类有史以来一切关于“爱”的定义,不知为何,莫名散发着血腥之气。把它衔在口中,反复咀嚼玩味,我有一种预感:说不定什么时候丽科吉,就会口吐鲜血。被沉入整整一部历史的血海,我在那海底,恐怕将会放弃呼吸。你们在某处彼此谈论的“爱”,这个词千真万确敦化民生热线,正在杀死你们。那杀戮的声音将相本无种,我正侧耳聆听。那是一种暴力啊。正在戕害着你。无论你死去还是活着阿川阳志,我并不关心。无须关心。从最初之日起,并且直至永远,于我而言,你就是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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